裴相宜挂完水,盛邵钦送她回家。
因为之前去医院太匆忙,裴大刚的行凶现场还没来得及收拾,一地的血看得人头皮发麻。
盛邵钦不看到还好,看到了怒火便如熔岩在血脉中奔突,恨不能立刻去手撕了那裴大刚。
“你去休息,我来收拾。”盛邵钦沉声开口。
裴相宜听得出来他在克制怒意,不敢往枪口上撞
“你笑什么?”朱成不安的问道,他始终捉摸不透托克斯的心思。
“谁,谁在我的屋子里。”当陈易刚刚走到自己门前时,却突然停下了脚步,隔着门问道,虽然不太清楚对方的身份,但是陈易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屋子里面有人。
当然了,时不时的,它还不停地发出咆哮,从而呵斥部下们奋力反击。
这几日,无论对谁而言都太过疲乏了。自辽东穿过整个幽州的长途跋涉,从夜袭到日间防守营寨,总共合眼不到一个时辰,便是野兽都扛不住,遑论人呢?
“这位是叫陈易是吧,你想要知道的我都说了,你看是不是?”说完,他给了陈易一个眼色,意思不言而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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