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逸的长发。
额头一块血红的伤疤。
“白衣天王,终于见面了!”血痕说了七个字,声音似乎也从漫长的时间路途中百转千回。
陆秀树眼睛微微闭一闭,慢慢睁开:“直接掀底牌么?”
“既然已经找到了你,底牌掀与不掀也并不重要!反正终归是殊死一搏的。”血痕道。
“不远万里而来,只为殊死一博!血痕天王果然豪气。”陆秀树淡淡一笑:“忘了你额头这道伤疤怎么来的了?”
“这三年来,未曾片刻忘记!”血痕道:“但从今夜之后,我会忘记。”
“倒也是,过了今夜,你连人都没了,什么都会忘……”
声音未落,他掌中的茶杯突然碎成碎片!
下一刻,碎片破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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