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,一种本能的抗拒。
“不好听吗?”小姑娘又想,“那……阿石?”
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“哎呀,真难伺候。”小姑娘嘟囔着,“那你自己说嘛。”
他张了张嘴,脑海深处的混沌迷雾中,似乎有一个名字在激烈地回荡,像遥远的星辰在呼唤,却怎么也抓不住。最终,在无数破碎的光影中,他只模糊地捕捉到了一个清晰的音节。
“……辰。”
“辰?哪个辰?是星辰的辰吗?”小姑娘的眼睛更亮了。
他点了点头。这似乎是一种本能的确认,说出这个字时,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心安。
“阿辰哥!”小姑娘立刻脆生生地叫了一声,显得很是亲近,“我叫阿梨,梨花的梨。这里是下溪村,你放心,我爷爷是村里最好的郎中,你的伤很快就能好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“阿辰”就在这间简陋的木屋里养伤。
他知道了阿梨的爷爷叫黎爷,是个面容清瘦、眼神锐利如鹰隼的老人。黎爷每天会来给他换药,检查伤势,但很少说话,只是用一种审视、探究的目光,一遍遍地打量他,宛如要将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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