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袖口下的指甲近乎陷入血肉,却终究松开来,他深吸了一口气,抿着唇道:“阿戎,你此番回去,朕念着当年情欲,就当此事不曾发生过,既往不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再说一次,孩子们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戎说话间,逼近几步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面前一人堪堪环抱住的大柱子被黎戎一拳打出了些许碎纹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公公吓得面色惨白,顿时挡在皇上跟前,张开手臂护住小鸡仔一般:“护驾!护驾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众羽林卫此时顿时将黎戎围了个水泄不通。数人护驾在皇上跟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驰蘅顾不上自己脸上的汗,呼吸都没喘匀,便是死死的扯住黎戎,看着皇上急切道:“皇上,阿戎是忧心嫂夫人,他如今才大病初愈,脑子还没好呢,您万万别和他一个脑子不清楚的置气!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戎眸中黑雾更甚:“最后一次,阿暖她们在哪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黎将军,你这是作何?夫人她们都好好的,皇上不曾为难过啊!姜医师如今该是去摄政王府了,府上公子和小姐都在六殿下的承乾宫,皆是毫发无损,你还不快快放下武器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公公急切的劝道,当下还捡起来地上掉落的剑,盯着黎戎,眼睛里头满是防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脑子有病啊,他手上拿了武器吗?他的拳头就是武器!”驰蘅听了话,翻白眼,转头死死的扯住黎戎,生怕他一拳给那个自不量力的李公公给打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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