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容枝枝没出声,瞧着她精神好,容光焕发,齐子赋更是恼火:“昨夜母亲身体不适,我与语嫣都是彻夜难眠,你倒是睡得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:“哦,夫君多心了,实则是多上了些胭脂,遮掩憔悴的面容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怕将来,有婆母病了,自己高卧不起的闲话在外头传,引得祖母担心自己的名誉,她现下怕是会说:

        莫说覃氏是病了,就是她不在人世了,我也睡得好。

        齐子赋听了容枝枝的鬼话,竟是奇迹般地消气了!

        女为悦己者容,想来她心里确实是有自己,所以为了母亲的事情,忧愁得睡不着,但是知道自己来了,便急忙仔细地打扮了自己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他眼里的责备更甚:“你既然心里有我,便当更为我着想才是,母亲是生我养我的人,你怎么忍心让她这样气闷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一下子都没想明白,齐子赋是怎么骤然说到自己心里是有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聊得当真是没半点章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哪里知晓,齐子赋是自恋着,本就觉得她应该爱慕他,所以才会对她抹了胭脂的解释,深信不疑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想起来天蚕莲的事,也不与他扯这些,只是道:“夫君可还记得,你的病当初是怎么好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齐子赋的脸上略过尴尬:“当初的事情,还提它做什么?难道你还要挟恩相报不成?再说了,你是我的妻子,你为我求药不是你的分内之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