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这样讽刺的笑,齐子赋只觉得十分刺目:“你如此笑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好似瞧不起自己一样!

        覃氏这会儿已经上了马车,打开了车窗,对齐子赋道:“好了,我儿,莫要与她多言!先前我还当她真的多贤德,没想到竟都做的表面功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同她说这些话做什么?她呀,主意大得很,如今婆母说话敢公然打断,夫君的要求她也丝毫不顾,没半点三从四德的模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便让她冻死在路上,也省了以后在我们府里,生出乱子来!真是个小贱蹄子,平日里装乖装得我都骗过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覃氏这会儿真正是气头上,便越发口不择言。

        陛下的看重何等重要?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儿子躺在床上病了多年,无法参加科举,如今好不容易熬出头了,做密探传回来的那么多有用的消息,陛下还亲自接风洗尘,现在好了,叫容枝枝这么一闹,全毁了!

        见覃氏拿这么难听的话出来骂容枝枝,朝夕气得红了眼眶,可偏偏对方是她家姑娘的婆母,她敢怒也不敢言。

        饶是容枝枝已经对他们一家的薄情寡义有所准备,也没想到覃氏会如此不修口德!

        齐子赋这会儿还道:“枝枝,你也看见了,母亲如此生气。你若还是不肯答应我的要求,一会儿便是我想给你求情让你上马车,母亲都不会听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抬眼看向他:“这个马车,难道我上不得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