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就是大哥在,也不会让自己爬回去,越天策这句话,实在是没必要说!

        齐子贤听到这里,又生气了:“你也知道当初是你要将我们接来的,从前你想接就接,如今你想送就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把我们齐家人当什么?当作你呼之则来,挥之则去的猫狗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叫我们走,我们就走?你做梦!我今日就赖在这里不走了,看你能把我们怎么办!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忍不住笑了,是嘲讽,也是幸灾乐祸。

        越天策这会儿大抵是明白了,什么叫“请神容易送神难”,招惹上齐家人,还想说断就断,哪里有如此容易?

        当初自己若不是有个总会官复原职的太傅父亲,加上齐子赋好面子,她想全须全尾地带着嫁妆离开,还不与齐家人打起来,那根本就是做梦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见了容枝枝的笑声,齐子赋更觉得难堪,他哪里听不出来,枝枝这是在笑话他们家?

        他黑着脸看向齐子贤:“够了!这本来就是越将军的府邸,他想让我们住就住,想让我们走就走,这本就是他的自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莫要再闹了,这么多大人都在,你是想让我们齐家成为笑柄不成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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