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中也开始暗恨容府的人,从中作梗,叫他以为她今日不会来,所以没有提前交代此事。
接着。
容枝枝见着一只熟悉的鹦鹉和猫,正在打架,半空中有猫和鹦鹉的毛漂浮着,战况十分激烈,方才的动静便是它们发出的。
两个小家伙打着,鹦鹉还一条腿蹬在猫的脸上,对着猫道:“听我说,叫爹!”
猫也不知道听懂没,但显然又被激怒了,又是一番“决战”。
沈砚书都愣了一下。
乘风更是呆呆地张大嘴:“是谁教锦和少爷说叫爹的?”
因着鹦鹉会学舌,府上便是有奴才会说脏话,都是万万不敢叫锦和少爷听见的。
谁知它不知上哪儿学了一句这个。
容枝枝讶异地看完了这一出,似笑非笑的眼神,便瞧向沈砚书:“原来相爷是怕我瞧见它们!”
朝夕也惊愕地道:“这不就是先前,给我们家姑娘送花环的猫和鹦鹉吗?姑娘,是不是它们?”
容枝枝故意道:“好像是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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