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氏听完之后,火冒三丈。

        指了另外一个自己看重的婆子,吩咐道:“你过去问,容氏是不是真的不肯来!告诉她,若是这一回我头疼她不来,往后她再也不用来了,我就是死了,也不用她再给我按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婆子点点头,忙是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回钱婆子回来得倒是快,禀报道:“夫人,世子夫人还是不肯来,说得是一样的话,说她手没力气!”

        覃氏不可思议地道:“难道你没有把我威胁的话,说给她听?没叫她知道,此番不来,日后想侍疾都没机会?”

        钱婆子:“说……说了呀!世子夫人说如此也好,她也觉得还是找更擅长些的人伺候您妥帖些,还有,还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覃氏压着火问道:“还有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钱婆子:“不知道是不是老奴的错觉,老奴觉得,在老奴威胁她您再也不要她侍疾的时候,世子夫人险些笑出声,瞧着……像是捡了什么便宜,高兴得很,但她很快又忍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覃氏听完开始发晕,原本就很疼的头,登时更疼了:“这个小贱人!真是个不识抬举的贱人!她还真的以为,我非她不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找人!找其他人来给我按头,侯府没有,但偌大的一个京城,难道真的找不出比得过她的人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先前是自己的丫鬟婆子,一个都不如容枝枝,但覃氏相信外头肯定是有比容枝枝厉害的,决不能让这个小贱人得意上了!

        钱婆子:“是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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