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,倒是叫乘风愣了一下,这人该不会是来给夫人送钱的吧?那要是这样,自己这样打人,是不是不好?
不待沈砚书问,乘风便开口道:“相爷,死不了,应当只是右腿骨折。”
沈砚书看着容世泽,淡声道:“今日只是小惩大诫,你好自为之。”
首辅大人口中的小惩大诫,却是容二公子这些年,在外头吃亏吃得最大的一次了!
接着,沈砚书看了一眼容枝枝,担心她觉得自己收拾得太狠了。
容枝枝对上他的眼神,便明白他在想什么:“夫君,容世泽怎么样了,妾身并不在意。”
既然他自己已经忘记了在大理寺许诺的:不会再来找自己的麻烦,不会对自己口出恶言。
那受点教训也是应当的。
乘风道:“那属下派人给他叫个大夫?”
看这熊样,应当是没法子自己安然地回到容家了,只能让医馆的人送回去了。
容枝枝考虑了一会儿,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不计前嫌地下去给他处理伤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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