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有呢,这事儿叫太傅知晓了,太傅定是不快的,说不定就将他们一家扫地出门了,也免了他们又闹出什么事儿恶心县主您。”
容枝枝从申鹤骂容怡的时候,便怀疑了所谓抓奸细,都是沈砚书的计划罢了。
若沈砚书不是对容怡的心思早有预料,想来是不会叫申鹤带那样的话来的。
眼下求证了,她一时说不好心中是何种感受。
见容枝枝不出声,申鹤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深恐自己惹得县主对相爷有意见。
便忙是解释道:“相爷也不是故意针对您的堂妹。”
“他只是担心,您出于她是亲人,她又是客人的考量,不便与她说什么难听的话,也不好收拾她,这才出手的……”
“您要相信下官,相爷对您,决计是没有半分坏心的!”
看着申鹤急得脸都红了,生怕自己误会了沈砚书。
容枝枝笑了:“难道在申大人的眼里,我是这样分不清好歹的糊涂之人吗?今日谁在帮我,谁在算计我,我一清二楚,一目了然!”
她没说话,只是在想,他这是打算还为她盘算到哪一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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