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上去握着公孙琼英的手,问道:“不知道县主是如何欺辱表姐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该不会是动手了?还是辱骂了表姐?你可是快与我们说一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莫要不明不白地哭啊,这不是平白叫婆母为你担忧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氏虽然是没有与容枝枝打过交道,但是她私以为,不管是哪个姑娘,都比公孙琼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便是那容怡,瞧着都比公孙琼英顺眼一些,至少那容怡是明明白白的不要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像是有的人,话也不说清楚,动不动就哭,不知道的还以为对她做什么了呢!

        公孙琼英面皮一僵,容枝枝自然是没有打骂自己的,她这哪里说得上来?

        见着她不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氏道:“哎呦,该不会是没有打骂吧?那表姐你哭那么伤心是做什么?闹得跟陷害县主似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氏完全是看不惯公孙琼英才开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孙琼英哪里敢让公孙氏觉得自己是陷害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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