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书语气清冷:“沈宏既然已经被送官,包括方才对太子不敬的话,都自有官府裁决,我大齐之人,还轮不到旻国人动用私刑。”
纵然他也不喜欢自己这个侄儿,但齐国的人,还轮不到旻国人来喊打喊杀。
姜文晔抬手,示意自己的属下冷静下来。
瞧了沈砚书一眼:“孤相信大齐的国法,会给孤一个交代。”
容枝枝瞧向玉曼华:“那本夫人此刻是不是能问一句,婆母的寿宴,侧妃你带着一包毒药前来,目的何在?”
“可是存了什么不好的心思?还是你本来想害谁,但还没来得及动手?”
玉曼华面皮一抽,开口道:“我平日里带着毒药出门,只是因为我一介弱女子,担心有人抓了我,威胁殿下罢了!”
“我从未想过害人,还请首辅夫人莫要血口喷人!”
容玉对玉曼华厌恶至极,当即便开口道:“你既然没想下毒,那会儿无缘无故将药包拿出来看什么看?”
玉曼华没好气地怼了一句:“我想检查一番今日防身的东西带了没有,也有罪了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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