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你这个人,太过光风霁月,你甚至不允许你自己有什么阴暗之处,所以你死死地压下了那些情绪。”
“你甚至,还能在母亲的要求下,对我这个弟弟,对你嫉妒至极的我百般照拂。”
沈砚书听到这里,拳头不自觉地再次握紧。
是嫉妒,是怨妒吗?
他不得不承认,确实是有。
在无数个夜晚,他曾经一遍一遍问自己,他到底哪里不好,母亲为何偏偏如此待他?
问了无数次,没有答案。
然后,又在每一个白天,看见母亲宠爱弟弟的样子,羡慕却又不敢说。
他的心曾经痛过,后来痛到不会再痛了,他以为自己是释怀了,是想开了,却不想原来是痛到麻木了。
是遇到枝枝,窥见世间还有这样的美好,才让他心脏的血液,再一次活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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