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她如今老实得很,或许是当真想明白不该与朕作对了,也或许是大皇兄死了,她只能指望朕了。”
“不管怎么说,也总归是安分了,不足为虑。”
沈砚书如此郑重的托付,他相信陛下不会轻忽此事:“陛下既然这般说,那臣就放心了。”
倒是永安帝想起来什么了:“相父,您若是此刻去边关,恐怕会错过义母生产的日子……”
这个沈砚书自然也是想到了。
他薄唇紧抿,有些艰难地道:“枝枝会更希望臣守着国门。”
他又何尝不担心她生产的事?
但是他明白她。
如果他真的在这个时候,拘泥于儿女私情,不肯前往边关赴任,她才会生气,才会对他失望。
永安帝:“既然相父您心中已经有了计较,朕就不多话了。”
“朕希望您三日之后就出发,您立刻回去准备一切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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