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琼英见此,吓了一跳:“这……我不能收这样贵重的礼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虽然爱慕虚荣,喜欢金钱,也喜欢权力,但是她也明白,男人的东西不能乱收的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骁郡王强硬地将房契塞入了她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开口道:“叫你收下你便收下吧,沈相的那个夫人,宁可听百姓们那样骂她,也不愿意让荣华郡主嫁进去,足见是个善妒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孙姑娘你总是在相府,寄人篱下的,难免是要看人脸色,本王也实在是心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且放心去住吧,若是怕人说闲话,不敢去,依旧住在相府也是行的,只是东西你一定要收下,也算是有个退路,这是本王的一番心意!”

        骁郡王这话,其实说到公孙琼英的心坎上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年一直厚着脸皮,住在相府,表兄一个不高兴就能将自己赶出去,还要将自己送走,而父母见着自己没能嫁给表兄,也越发不欢迎自己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寄人篱下的卑微感觉、随时无家可归的恐慌,常常压得她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仅仅只有一面之缘的骁郡王,竟然能够看出她的脆弱,给她一个安家落脚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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