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竟然还说,二爷从商是鼠目寸光,您与相爷都不是东西,所以也不规劝一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上头还有不少骂你们的污言秽语,简直是不堪入目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朝夕气的与一只河豚没什么两样,如果不是碍于身份,她都想连夜跋涉到护国寺,给公孙氏几个大耳刮子!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端起茶杯,轻嗤:“到底是她宠爱了许多年的儿子,便是如今因为一些事情生分了,也总归还是放在心上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将沈砚明放在心上,便把沈砚书踩在脚底。

        便是沈砚明自己要经商,沈砚书准许自己手下最得力的人教他,在公孙氏那里也讨不到半分好,要特意写信这般辱骂他们夫妻。

        朝夕青着脸道:“这也就罢了,那骁郡王要娶公孙琼英的事,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是不安好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夫人竟然也一并提了,说你们就是看不得表姑娘过得好,还诅咒上你们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朝夕额角的青筋,忍不住不停地跳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夫人偏心二爷就罢了,可不管怎么说,相爷也是老夫人的亲生儿子吧?居然为了公孙琼英这个侄女,都要诅咒自己的儿子和儿媳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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