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自己多看了几眼,还真的是被骗了。
杨大伴笑笑,顺着话道:“那是自然了,相爷是谁?”
永安帝垂眸道:“皇考希望朕做孤家寡人,朕偏不遂他的意。朕也不相信作为帝王,当真只有无情无义,才能顾好这个国家。”
“便是帝王的天命如此,朕也要与天斗。”
“朕与相父之情,朕与皇后之情,今日如何,朕百年后,也依旧会如何,绝不更改,君无戏言!”
话音落下,少帝冷然将手里的棋子丢到了棋盘上。
他是天子,他都不敢与天斗,还有谁敢?
杨大伴从旁听者,没敢多话。
……
永安帝说要考虑一段时日。
但短短两日,便叫沈砚书进宫了,支着下巴觑着他道:“想来以相父为人之谨慎,便是不知道朕是不是会答应,也已是暗中找了不少美男子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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