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帝诧异地看着他:“难道相父您一开始,便已经怀疑过,母后当年的盘算中,除了为她自己和谢家,也有为了朕着想的可能?”
沈砚书:“陛下毕竟是太后唯一的儿子,她为陛下盘算,也并不奇怪。只是这样的话,只能太后亲自与陛下您说。”
“便是臣多言,陛下也只会觉得,臣是为了大齐,希望你们母子关系好,所以哄一哄您。”
“甚至,您还可能因此对臣的话,对太后都心生抵触。”
“且从前陛下年纪小,也听不进去,如今懂事了,更明白人心和世情,才有可能谅解太后一二。”
永安帝想了想,最后轻笑了一声:“是。因为朕知道,相父您的心思太多了,且在您心里,家国大义太过重要。”
“所以若是您早早地对朕这样说,朕不会相信。”
“所以……相父选择让朕带那些面首,去解决母后这个麻烦,也是想借机看看,母后是否愿意因此与朕坦诚相待了?”
也是了,母后看出了自己的“孝心”,便也有了说这些的勇气。
沈砚书:“臣不否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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