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书瞧着她:“果真吗?”
容枝枝觉得朝夕真是个自己惹了个麻烦,这家伙都能亲自走了一趟小倌馆,足见他是真的将这事儿放心上了。
她头大地保证道:“果真!不论他人是否比夫君俊美,是否比夫君年轻,我皆不入眼,我只想与你一人在一起,也只想同你一人亲近。”
这样的话,以容枝枝从前的脸皮,是不好意思轻易开口的,但如今她也是不同了,为了哄好男人,她什么话都好意思说。
沈砚书俊美的脸上,总算是有了一丝笑意。
与容枝枝道:“祖母去世,夫人心情不佳,也莫要听朝夕的鬼话,去寻什么小倌。”
“若是当真想让俊美男子,在夫人跟前表演,以娱夫人之心,为夫……也可以。”
说着,他俊美的脸有些泛红,甚至忍不住尴尬地咳嗽了几声。
其实祖母去世,他又哪里开心?
但越是这样的时候,不越是应该守住自己的家庭,不能让她被外头的男人勾了去?否则他岂不是要一无所有?
容枝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感动,还是说他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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