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贯在外头生杀予夺,一个眼神都能吓得许多手握大权的朝臣不敢说话的首辅大人,此刻小声叫她:“夫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斜眼看过去,眼神带着威慑力,仿佛是在警告,如果他再无理取闹,她真的要生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委屈大狗小声嘟囔:“夫人,别的人似为夫一般,说方才那些话,都是有人哄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变着花样控诉容枝枝不仅不哄他,还干脆吓唬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气笑了:“我一开始没哄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自认为自己虽骨气硬了一些,但个性其实算得上是温柔贤淑的,能将她搞得跟个母老虎一般,揪男人的耳朵,也算他的本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砚书低声道:“夫人一开始是哄了,但不能多哄两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容枝枝的眼神又不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自己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躺下,用被子将自己裹好,委屈地道:“知道了,夫人耐心不佳,为夫作闹需有尺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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