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觉得这个表姑娘让人头大。
容枝枝瞧了一眼沈砚书:“先前该劝的,我都说了,然而她自己就是不听,甚至怀疑我反对婚事,是看不得她好。”
“我是没什么话要与她说了,一会儿夫君你自己同她聊吧。”
到底是沈砚书的表妹,或许沈砚书的话,她能够听得进去一些呢?
本来还有些担心沈砚书觉得,她如此说是不把他的亲人当作自己的亲人,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还为公孙琼英拈酸吃醋,所以不快。
却不想,沈砚书竟只是说了一句:“先前辛苦夫人了,也合该为夫自己处理。”
容枝枝:“……”
大抵在沈砚书的身边,她真的可以将自己凡事都往坏处想的性子,略改一改了。
因为她每回担心他往最坏处想她的时候,他总是给她一个最好的回答。
一次两次三次四次……这般下来,她都开始觉得,自己总是这样想他,是她自己的不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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