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永安帝都觉得不对劲,还看了一眼沈砚书,见着相父神情淡然,似乎早有预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不再纠结,盯着越天策道:“越爱卿,郡主的话你也听到了,左右你也并无妻室,更无婚约,如今有此佳缘,你当是不会抗旨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越天策觉得嘴里发苦。

        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其实他已经隐约猜到了,这个姻必须是要有人联的,这朝夕偏要嫁给自己,怕也没怀着什么夫唱妇随的好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陛下都问到他是不是会抗旨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越天策便也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陛下,臣不敢!但凭陛下做主!”

        罢了,就当是为国尽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左右他这些年也就只对容枝枝一人有短暂的动心,且对方也已经成婚了,那他娶谁似乎也没多大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娶朝夕,日后就能一直做自己的军师,当自己的将军,而依着家里的意思娶了谢敏君,被迫站队到谢国舅那边,日后在朝堂上日子还不好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永安帝满意地道:“那此事就如此定了,让礼部为你们择一个吉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令众人意外的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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