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促地与容枝枝道:“枝枝,伯母是真的要谢你,阿怡有了一桩这样的好亲事,都是多亏了你,我啊,就是死了也值了。”
做母亲的,就是孩子再不听话,也总是盼着孩子好的。
何况容怡如今已经改过自新。
想着,钱氏竟还起身,就要对容枝枝跪下:“她实在是不配你帮她说话,我替她谢谢你……”
容枝枝立刻拦住了她:“伯母,万万不可,您如此是折煞了我。”
容怡见着母亲如此,更是觉得无地自容。
如果当初不是自己犯糊涂,母亲今日又何须如此?
她帮着搀扶母亲起身后,便“噗通”一声,跪在了容枝枝跟前:“堂姐,是我欠你的,也合该是我自己跪你。”
“堂姐您放心,从前的容怡,当真是已经死了。”
“以后我唯你马首是瞻,我愿意做你手中的刀,当你手中的刃,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,绝不推脱!”
看着容怡认真的神色,并无半分勉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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