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:“夫君以为他娶枝枝是为了联合容家,但显然,沈相这是真爱。”
“你我这一回来京城,本就有可能要与女婿闹起来,叫他莫要再将女儿关在自己的院子里禁足。”
“若我们先是得罪沈相,再去得罪女婿,这对我们也不好。”
李氏是觉得最好不要与容太傅闹翻的,但一会儿真的谈起来,会变成什么样,谁也不清楚。
王延川不快地道:“老夫门生无数,为官几十载,比他们两个晚辈根基都深厚得多,就是与他二人斗一斗,老夫也是不怕的!”
李氏连忙拉住他,安抚道:“夫君,你已经荣退了,作为首辅最怕的是什么?那就是帝王的猜忌。”
“这自古以来,从首辅的位置上退下去后,被帝王和现任权臣清算的例子还少?”
“如今你安安稳稳退下去,对你,对我们两个家族才是最好的。”
“眼下你忽然站出来一呼百应,那是要做什么?叫陛下知道你的厉害吗?到时候,不止你要倒霉,你的那些门生也要倒霉。”
李氏也是出身大家族,虽然当年因为爱女之心,在容枝枝的事情上不大拎得清,但对朝堂上的事情,一向也十分有见地。
王延川听完之后,也渐渐冷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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