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管怎么说,先把眼前的难关过了吧。
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容枝枝摇了摇头,叹了一口气。
她没有去问公孙琼英:
如果这段时日,自己没派人盯着她在相府的动静,她是依旧会选择与自己招供,还是会听骁郡王的,将那些密信藏着害沈砚书?
这种人性的问题,也没必要问了。
……
一天后。
公孙琼英到了骁郡王府上。
面无表情地开口道:“你让我办的事情,我都已经办妥了,我的那些画册,你可以烧了吧?”
骁郡王走到她身侧,挑起她一束头发,闻了一下。
但公孙琼英这一回,只觉得他靠近自己都恶心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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