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他蹲下去，手指捏着玻璃罐，“想你。”
房车很大，成年人可以在里面站立着。
唐愿扶着旁边的椅子，脸颊有些红。
喝到一半，汽车外面传来声音，是陈萌上来了。
“砚声，你休息好了么？”
陈萌一抬头，但这个视角只能看到唐愿颤抖着的睫毛，连忙往后退，迅速关上车门。
她在外面走来走去，想不通。
这两人在干嘛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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