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善解人衣,但是只能解我的。”荆鸿抬头望着树梢后细细一弯银钩弦月,“刚分开就想你了,以前总觉得‘思念’二字极为肉麻,自从遇见你之后,我变成了麻人。”
荆戈伤未得到救治,不该笑的,架不住荆鸿说的话戳中了白忱雪的笑点。
她扑哧笑出声,很快捂住嘴,道歉:“不好意思,我失态了。”
“不用不好意思,我就是故意逗你笑的。我哥伤未得到救治,我们哭,他也那样,我们笑,他也那样。天无绝人之路,他的伤迟早会治好。”
“你倒是乐观。”
“嫁给我以后,你会像我一样乐观。这世上,除了生死无大事,只要还活着,我们就赢了百分之百的鬼。”
白忱雪心中微动。
身体原因,加之母亲早逝,她打小就悲观消极,自卑自怜。
又是被爷爷带大的,爷爷是老式文化人,按照旧式闺淑方式培养她,她这种性格在当今社会,其实是不太受欢迎的。
可荆鸿却欣赏她,宠爱她,得空就夸她。
荆鸿又说:“今天去姑苏城看你时,你这几日是不是没好好吃饭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