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隽咳嗽得轻了,脸由从前的紫变成了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红着脸,轻声说:“如果能选择,谁不想做个好人呢?一早我生父对我说他的理想,他的抱负,说他要为他爷爷报仇。还说总有一天,他要取代元家,让我取代秦霄,我就觉得荒唐。元家根深蒂固那么多年,和顾家、上官家、君家绑得那么紧。元家从元老开始,到现在大几十年了吧?怎么可能说取代就取代?还有他爷爷,他跟他父亲跟我们都没有太深的感情,怎么可能跟他爷爷有太深的感情?他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,找个靠得住的理由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楚楚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开始担心起盛魄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她有些走神,任隽问:“你听烦了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楚楚摇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任隽望着她发红的眼圈,“你刚才,让我有点感动。我能感觉到,你是真不想让我死,不是因为盛魄,只是觉得我不该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楚楚刚才的确是吓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这会儿见他暂时不打算死了,她又对他产生了生理性的反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任隽不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闭上眼睛躺下,安静地躺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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