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的白月光,是现任心中的一根刺。
白忱雪的白月光,是他挖坑的一把铁锹,超好用!
买好登山服,二人上车,小师弟开车。
回到白家老宅,荆鸿拎着包装袋和白忱雪进屋。
二人一入正堂,看到白寒竹握着毛笔在案前写大字。
放下毛笔,白寒竹笑眯眯地对荆鸿说:“十九,快过来看看我写的字。”
荆鸿头皮一麻,这老爷子果然没完了!
十九,十九!
那是他能叫的吗?
那是独属于白忱雪对他的爱称好吧?
放下包装袋,荆鸿走过去,把他的字好一通夸,夸他的字有欧阳询“欧体”的笔力险峻,又有颜真卿“颜体”的雄浑宽博,还有柳公权“柳体”的骨力遒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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