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锁锁扭着细腰,走到他面前,嗲声嗲气地嗔道:“外公,您一点都不疼我。”
华天寿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,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,“如果还是因为苏婳的事,免谈。”
楚锁锁到嘴边的话,硬是被憋了回去。
她赌气说:“我也要拜您为师。”
华天寿把手里的粉彩花卉纹双耳瓶,往她面前一推。
“那你说说看,这只双耳瓶,是真是假?哪个朝代的?是什么工艺?”
楚锁锁凑过去,手指摩挲着瓶身上的花纹。
吭哧吭哧,憋了半天。
愣是憋不出一个字来。
她皱着鼻子说:“外公,您都没教我,让我怎么说嘛?”
华天寿把双耳瓶收回去,淡淡道:“我没教苏婳之前,她也能说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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