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弦抬手按着发胀的额角,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傲霆一时有些失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助理推着他走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傲霆一直微垂着头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夕阳将他们俩人的影子,拉得极长极长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默了好半晌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傲霆闷闷地问:“我做错了吗?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地都那么对我?我不顾一身的伤,万里迢迢地飞过来看他,他非但不感动,还那么嫌弃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助理忙说:“顾董,您没错,您对顾总的好,他以后会明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傲霆沧桑的眼睛带一丝微不可察的委屈,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这几个孩子,我要求最严格的是北弦,但是最疼的也是他,可惜他不懂我的良苦用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助理深思熟虑后道:“顾董,您以后可以试着对苏婳好一点,这样会缓和你们俩的父子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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