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还没好吗?”
“安坐,安坐,别乱动,快了。
对这一派景象,朱大郎站在门边默默看着。权力,让人沉醉。它可以如此美貌的一个女人温顺臣服,不被人觊觎。越是享受了权力带来的好处,就越是无法容忍其失去。
“朱郎回来啦?”阿陈敏感的察觉到了被注视的感觉,回头看来,手里的梳子不停。
“嗯。”
“快坐,妾去给朱郎煮茶。”
“唉,算了。”朱大郎撑腿坐下:“你先丹娘梳头吧。”
“是要出征了?”阿陈有些意外,她抬头看着丈夫,从朱大郎的表情里看到了凝重和焦虑。
“是滴。”朱大郎点头。
等朱茶茶头被梳好,他把女儿抱到怀里,念蒙学故事给她听。
“打谁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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