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门上,血水顺着门匾流淌,滴滴答答。邵赞所部河阳兵,浑身红汤的翻了回来。配合攻城的汴梁衙兵,个个皮开肉绽,围着邵赞七嘴八舌的大声喝骂。
“狗肏的这王从训,打进关,活剥了他的皮!”
“姓邵的挫鸟,你这贱人,为何俺看你和汝辈河阳兵都不甚卖力?须知道这长安不单单是为俺们入的!你麾下人,鸡儿子的货色,一百个也抵不上俺们一个汴宋衙内!”
“邵贼反复无常,出了名的狗东西,现在还能卖力死战?别笑死个人。俺们哪里晓得,他将来又变不变脸,砍了朱温,再砍了大郎?不如将在这里,料理了这厮!”
“干你邵赞二娘子的三姑母!稍后再攻,只要河阳还有喘气的,都给俺蚁附在前!敢有半步观望,俺们衙兵的手段,你各人懂得!”
“他娘的,王从训撑不住了,待那土山再高些,滑山下城,一准给他开膛破肚…………”
一帮人冲着邵赞和他的部下嚷嚷,口水喷得邵赞一脸。
邵赞只是表情木然。
撤过壕沟,他回头一瞥。
对面门上站着一个血肉模糊的披发大汉。几天拉练下来,诸人都认得,正是守门将王绍戎,他插槊站在楼上,只是咒骂:“邵贼,可敢上来单练?挞死你个娘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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