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勤惊奇地看着这一幕，眼角余光只见戮灭子被这一线牵连后，忽然双眼瞪大，变得不对劲起来。
“这第一苦，是生苦！”
张小天冷笑一声，再抚琵琶，接着是第二道、第三道、第四道，分别是老苦、病苦、死苦。
此刻的戮灭子，已经是涔涔冷汗，死死咬着牙关，可却止不住身躯的颤抖，已经是难受至极，如同体验了生老病死。
然而这只是开始……！
可他戮灭子也的确是个倔脾气，强忍着痛苦大笑道：“就这点本事？老子修仙的，岂会怕区区生老病死！”
对此，张小天只是微微一笑，又一次抚过琵琶道：“这第五苦，唤作尿苦！”
简单的一句话，直让戮灭子头皮发麻，难以置信。
吴勤更是倒吸一口凉气，暗道一个绝，好生可怕！
正当张小天要将这第五苦音凝聚成线，牵连过去时，戮灭子急忙道：“等等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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