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九儿转头对她笑道：“忧与不忧，哪能一言而论，又怎能凭一声叹息而定，你师尊就没有教过你，在一之内，还有千万？”
“教过的！”
芊怡也抬头看了天土之上的青年一眼，眼中敬重格外深，随后又重新看向古九儿，稍稍有些复杂。
或者说，在青冥宗内，就很少有人看古九儿的神色，是不复杂的。
芊怡在归来之后，已经听过了顾九秋与这位上古皇天阴冥教主之间，来世今生的纠葛。
其实关于那位师娘顾九秋，芊怡也从来都只是听青冥宗内的人提起，并没有真正见到过。
不过她知道，师尊与师娘的感情很深，两人同起于微末，共同经历了诸多患难，才终成眷属。
只是后来，又尽是坎坷，顾九秋被逝水长河送到了万古之前，陨落在长河之中。
至于眼前的古九儿，虽是顾九秋的来世，却也万古念一人，芊怡无法言说其中或对或错。
只是短暂的相处下来，她觉得古前辈挺好的，不想对方就此消失，用一人命，换另一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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