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意识摸了摸鼻子,语气略虚:“就……八卦一下而已。雪嫣说了一点点。”
她唇角轻扬,却无半分笑意。那些传出去的,不过是拼凑过的版本,而真正的真相,是她自己都不想触碰的旧伤。
那段与江冽塵的婚姻,是她人生中最深的一道疤。可若不是那场婚姻,她母亲的死,恐怕永远沉在真相底下,见不得光。
“她说什么都不重要。那些事已经过去了,你也该明白。”
“那你和纪天呢?到底是......”
“他不是早在记者会上说过我是他前妻?”她语调平平,像陈述天气,也像替这场对话画上了句点。
周铭健一愣,挠头笑着缓和气氛:“我当时只是个吃瓜群众,现在碰到当事人,总得了解清楚?他现在还单着,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们复合一下。”
她忽然停住脚步,侧头望向他,神色淡淡:“以后再说。”
这“以后”轻描淡写,却像一把掐断枝叶的剪,锋利得没有余地。
他不再作声,只默默跟上。
高尔夫会所的大理石地面净得能映出天光,头顶挑高穹顶,光线自落地窗泻下,窗外是连绵不断的草坪与沙丘。来往的宾客大多西装笔挺,低声交谈间隐约飘出一两声笑,节制得像掺了水的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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