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后,草坪上的气氛似乎缓了些。
几位董事分散着低声交谈,语调平和却不失戒备。周昊站在球道边,眉心微敛,一边调整站姿,一边时不时地应上一句,目光却始终游移不定,像在掂量什么。
樊玉宸站在稍远的果岭边,单手持杆,慢条斯理地练着挥杆。每一下都角度精准,似乎专心致志,实则眼底沉着一道不动声色的暗光。
他刚才话语不多,却句句见血。
“未来您无论怎么决定,樊氏集团,我们都支持您。”
说出口后,周昊没有接话,手指在球杆上摩挲了好几下,便将话题轻描淡写地引开了。两人之间像是拉了一线钢丝,绷着,却都不肯再往前一步。
风穿过草坪边的树篱,吹起几缕细碎阳光,斑驳地落在果岭上,气氛就这么微妙地悬着,既没冷场,也无进展。
正此时,周铭健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。
“你整天游手好闲的,怎么不做点正经事给你爸我看看?”周昊见到他,原本还算克制的神色立刻沉了下来,眉头一蹙,声音压低,却透出明显的不耐。
周铭健耸耸肩,一脸无辜:“我不是开了家酒店吗?怎么就游手好闲了?”
“你……”周昊懒得搭话,只抬眼淡淡瞥他,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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