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走出殿门后,他才直起弯着的腰,下意识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,自语道:“宗主似乎变得越来越可怕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那又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怪异一笑,道:“这样多好,我就能凝练更多煞气,完成真正的蜕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想想都觉得妙不可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一座洞府里,摸样清秀的女子正在发呆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窗外昏暗的天空,她很想拿起袖里的短剑结束自己的生命,可是一想到那些被魔宗门人蹂躏的师兄弟姐妹,她就无法做出最后的决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父和师叔,还有那么多的同门都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偏偏只剩下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边说着,她的眼泪边滑落脸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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