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母子俩全跑了出来,陈凯哥严肃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还不等脸上扬起笑容,他目光忽然扫过儿子湿漉漉的头发,眼神瞬间伶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瑟,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指了指真皮沙发,声调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飞羽下意识挺直脊背,规规矩矩落座,这才发现自己老爹今天竟然特意换上了那件深灰色中山装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重大场合,他都要穿这件压箱底的衣服,今天看来也是高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虹见状笑着解围:“孩子高兴坏了,今天就别在意这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心里清楚,陈凯哥这是嫌弃陈飞羽举止太毛躁,失了礼数和规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别高兴的太早。“陈凯哥语气深沉,“入围只是开始,戛纳的水比你们想得要深的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他转而看向陈飞羽,“今晚把家规抄三遍,礼教再研读三遍,切记在大事上要戒急戒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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