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我女儿骨灰盒被摔破的惨烈,好像从未发生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为此伤心绝望的人,也好像只有我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沙发上捻动着佛珠,目光却追随着朵朵的顾时序。

        思绪飘到了很久之前,我好像也曾被他这般用心对待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那么多美好的回忆早已被这些年的婚姻搓磨到模糊,变成了一生的潮湿。

        客厅里已经换上了新的地毯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妈微微叹了口气,小声对我道:“是那个小妖精说以前的地毯沾染了骨灰不吉利,怕克着那孩子,所以先生就让换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讽刺的弯了弯唇角,道:“没事,换了吧,早都该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家的一切,包括我,还有一个月,就可以全都换成新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朵朵看见了我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因为昨晚我打她妈妈的场景被她记住了,所以现在,她眼里充满了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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