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离婚’二字从我口中说出来,顾时序英俊深刻的五官瞬间闪过震惊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很快,他不屑地看着我,只觉得我是跟他赌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,我从五岁被叶家收养之后就认识了他,从此之后就成了他的小尾巴,满心满眼都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很笃定,我舍不得离开他,舍不得放下这顾太太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,叶家跟顾家同气连枝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想到了种种我不可能离开他的理由,顾时序的态度更加强硬警告我:“这是我最后一次允许你无理取闹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突然叫来外面的保镖,冷声命令:“把这女人带回顾氏庄园,看着她,让她跪在佛前好好忏悔。不到天亮,不准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望着外面雨水打在玻璃上的痕迹,凄凉的弯了弯唇角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我失去那个孩子之后,顾时序除了不冷不热地安慰了几句,依然全世界各处飞,说是为了工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不知道的是,无数个深夜里,我跪在佛堂问佛祖,能不能把我的孩子还给我?

        本该好好坐月子的我,每天跪在佛堂里茶不思饭不想,也因此留下了病根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到阴雨天,我膝盖就痛得厉害,像是许多虫子在啃噬我的骨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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