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然不服气,更不肯跪。
因为,该忏悔的人,不是我!
可真理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是那样微不足道,那些保镖硬生生地摁着我下跪。
不知是不是为了让顾时序解气,他们甚至还将软垫踢到了一边。
我终究,还是弯了膝盖,跪在那冰凉的地板上。
佛堂里龙涎香的味道淡淡的,和顾时序身上的气息一样,无孔不入地充斥在我周围。
我跪了两个多小时,膝盖便传来钻心的痛,完全撑不住。
刘妈见状赶忙过来想把我扶起来,可身边的保镖直接将刘妈挡到一边,强硬地按着我肩膀。
“太太,您还是配合一下。顾总现在在气头上,这佛堂里也有监控,要是他发现您偷懒,恐怕又得发脾气。”
我忍无可忍,顾时序他有什么权利这样对我?
我对刘妈道:“给顾时序打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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