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顾时序所剩无几的良心也不会用在我的身上了。
我究竟还在期待什么呢?
不知过了多久,天空终于露出了一点鱼肚白。
那些保镖也熬了一夜。
现在终于天亮,他们算是完成了任务,说了声‘抱歉’,就离开了。
我整个人无力地跌坐在地上,膝盖的位置,血迹已经透过针织裙的布料渗了出来。
刘妈赶紧过来将我扶进房间。
每走一步,我都疼得吸凉气。
刘妈替我打抱不平,哽咽道:“先生也太过分了!让您在这儿整整跪了一夜,他却整夜陪着其他女人。还有那个小女孩儿,她……”
刘妈觉得难以启齿,说不下去了,只是担忧地望着我。
我虚弱地笑了笑,无力解释什么,只道:“刘妈,麻烦你帮我把药箱拿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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