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或许这三年来,无数个顾时序借口出差的日日夜夜,他们都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生一阵恶心,赶紧将腿收回来,坐得离他远了些,重新拿了棉签自顾自地消毒。

        伤口泛起明确又尖锐的疼痛,提醒着我,我跟顾时序永远都不再有回头路可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看他的眼睛,低头一边给膝盖上贴纱布,一边问道:“离婚的事,你考虑得怎么样?你跟她的孩子都这么大了,难道,不该给人家一个名分?小孩子被扣上私生女的帽子,总归不太好。你说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以为他会认真思考我的建议,毕竟,我也算是从他的角度出发,动之以情、晓之以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顾时序只是轻笑了声,完全没当回事,道:“赌气的话说个一两次也就算了。万一下次,我真同意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想到,我在顾时序心里是那么轻贱,像个打都打不走的狗!

        我忍着内心的悲哀,讽刺地问:“你凭什么觉得,我会舍不得一段跟守寡没有区别的婚姻?我才25岁,趁早离了,我还能趁着年轻,好好享受一下女人的快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时序眼眸一暗,冷声道:“看来,昨晚我让你在佛祖面前跪了一夜,你是一点都没有反思。居然还有这么粗鄙庸俗的想法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嘲讽的笑了声,道:“你和别的女人连孩子都搞出来了,做都做了,我连个想法都不能有?顾总,咱们不要太双标,行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时序凤眸微眯,审视着我,道:“就这么介意朵朵的存在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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