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我被迫妥协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,苏雅欣换上我的衣服,顺利从车上下去,逃过了那堆脑残粉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顾时序还在车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紧紧握着方向盘继续开车行驶在公路上,可眼泪却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,无声地爬满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时序冷硬的面容松动了几分,难得跟我解释:“她是朵朵的妈妈,她不能出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吸了吸鼻子,问:“顾时序,你准备什么时候给她一个名分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一边想着律师的话不能打草惊蛇,可我又实在忍不住想摆脱这段婚姻。

        后视镜里,顾时序黑沉的眸光晦暗不明,不悦地道:“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道:“你马上在下个路口把我放下来,然后再开车去别的地方。记住,不要暴露家里的地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真是佩服顾时序,把他想保护的人保护得万无一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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