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时序语气冷沉,道:“她不会的。”
后来,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远。
我撑着一旁的床沿,费了很大的劲儿,才终于爬回床上。
苏雅欣的头发被我放在卫生纸里包好,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。
脚上的手术伤口渗出了血,疼得厉害,但呼叫铃被苏雅欣故意拔掉了插座。
护士查房时发现我伤口的血,立刻叫来了医生,却不是给我做手术那位。
“裴医生呢?我好像很久没见到他了。”我疑惑地问。
护士道:“裴医生本来是神经外科的,前段时间只是来急诊科支援,现在已经回去了。以后……应该也不会来了。”
医生帮我重新包扎好伤口后,护士也给我重新输了液,就离开了。
没过多久,我病房的门被重新打开。
原以为是顾时序回来找我算账或者抽我的血,没想到,是那位好几天没见的裴医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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