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我感激地对他说:“谢谢你,裴医生。但是麻烦你别把我这样的情况告诉今若,她家的公司跟顾氏有很多利益牵扯,我不想让她难做。”
裴医生犹豫了一下,点点头,道:“我可以瞒着她,但是,需要我帮你报警吗?”
我想到我妈妈还得依靠顾氏的设备续命,那个设备一天不上市,我就一天买不到,只能通过顾时序。
“不必了,我知道裴医生是好心。但……我有难言之隐,您帮我瞒着今若就行了。”
我虽然没有说明情况,但成年人的世界都有边界感。
毕竟我也不是裴医生的病人了,他作为医生已经告知了我这种危险性。既然我拒绝了他的帮助,他也没再多问什么,更没有强求。
裴医生叹了口气,道:“我的神经外科就在楼上,如果你有什么事,可以让护士去楼上找我。科里还有事,我先走了。”
他冲我微微颔首,离开了。
裴医生走后没多久,我才发现他的胸牌掉在了我床边。
我伸手够了上来,胸牌上写着:裴炎京,神经外科副主任医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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