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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整一夜,我跪了多久,他就站了多久。
这期间,苏雅欣带着朵朵来了两次,想让他回去休息,他并没有回去。
我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意思?
这是亲自监视我,怕我跟宋今若联系,怕我俩串供?
虽然我刚开始的确有这样的想法。
不过现在,顾时序已经把我的路堵死了。
不知不觉,外面的天空露出了鱼肚白,将昏暗的佛堂照亮了些。
我跪了几个小时,腿都不像我的了,痛的几乎麻木。
祸不单行,胃里现在也隐隐约约开始疼痛,后来,渐渐变成了绞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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