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勉强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那个家早都不属于我了,顾时序也早就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谁在不在那个家,谁搬不搬走,又关我什么事呢?

        刘妈以为我也跟她一样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出院那天,她还建议我问问顾时序,能不能把主卧恢复原样?

        我面无表情的反问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妈惊讶的看着我,道:“您不搬回去住吗?那母女俩的东西都在那儿,我怕您膈应。可是先生没有吩咐,我们也不敢随意挪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淡淡地说:“没事,他没吩咐,你就不用给自己找事儿了。况且,我在客房住着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妈愣住,一副搞不懂我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知道,刘妈那种老一辈子的思想,应该还停留在‘男人在外玩玩不要紧,只要他知道自己有家,只要他回心转意就好’的阶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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